“我没说要你等。”某人又开始别扭。
    “嗯,是我擅自决定的。”
    宁榛好脾气地顺着她说,“沈小姐提前告知会深夜来访,一定是希望我能睡个好觉。”
    “……”
    讽刺她就算了,有必要一语双关地强调“睡”这个字眼吗?
    没等来对方的回应,宁榛猜到她多半是脸红了,收起心里作祟的恶劣因子,含笑说:“我安排了司机去机场接你,夜深了,我不放心。”
    沈舒羽脚步微顿,随即又连忙跟上,讷讷地说:“好。”
    宁榛:“抱歉,兜兜睡着了,我走不开。”
    “没关系”三个字即将脱口而出,却被沈舒羽强行咽了回去。
    她在纠结,这时候是不是向宁榛撒个娇比较好。
    晚饭的时候,对沈舒羽而言,与其说无暇应对旁人的八卦,不如说,是被浸润在了宁榛的那番话里。
    李导说,宁总是因为他的妻子喜欢跳舞,才对那位舞蹈生出言相助的。
    沈舒羽能够想象,在那种相互阿谀的场合,女人于男人而言,无非是件炫耀自己身份的物品。
    宁榛本可以事不关己,随波逐流地让晚宴平静地过去。
    但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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