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有人亵渎了她的热爱而愤怒。
    他说,舞蹈是高雅的艺术,承载着无数舞蹈者的梦想和热爱。
    沈舒羽可悲地想,就连她的父亲沈永德,至今都将她的热爱视作取悦男人嫁入豪门的手段。
    而在宁榛的眼中,她的努力和坚持,仅仅是因为最最最纯粹的热爱。
    眼眶自作主张地泛起泪光。
    沈舒羽深吸一口气,不自觉放慢了脚步,耳尖染上浅浅的绯红,羞赧地对着电话说:“我建议你做好心理准备。”
    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深夜2点30分。
    月光透过落地窗倾泻而下,偌大的客厅里只点着单人沙发后的一盏落地灯。
    暖黄灯光下,宁榛手肘随意支在沙发上,摩挲着玻璃杯沿的指尖微顿。
    须臾的愣怔后,宁榛饶有兴味地轻哼一声,尾音上扬:“不透露一下是哪方面的准备?”
    沈舒羽握了握拳,破釜沉舟般说:“我是来以身相许的。”
    “那我也想给沈小姐提点建议。”
    闻言,沈舒羽眉头微蹙腹诽:她都这么主动了,宁榛怎么反倒拿起乔来了。
    未等她应答,宁榛沉声低语:“快一点,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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