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爱而不得的孤独。
他的爱而不得,从来都是邹允——
只应该是邹允,只可以是邹允。
如果可以早一点说出来,不止有可能避免邹允和肖飒的悲剧,他和沈笃之间也不会发生那么多阴差阳错。
“对不起……邹允……是我太蠢了……”他哽咽道:“居然这么晚……才知道。”
在心底尘封十几年的往事被再次提起,关于那副油画,和远在美国、已经过世的那对养父母,他觉得如释重负——
终于,从今天开始,他可以把原本就属于邹允的一切都还给邹允了。
然而邹允的反应却异常的平静,只是淡淡地摆摆手,示意唐堂一切都过去了,不用放在心上。
看着邹允的眼睛在尽管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有恐惧,有胆怯,但却藏不住他最初的善良和天真,他真的心疼极了。
他太想要给这个单薄的肩膀以依靠,给这颗受伤的心灵以慰藉,却发现自己束手无策。
很诡异的,他居然在这时候想起了邹允被肖飒带走那晚,他和沈笃在别墅里彻夜买醉的画面,他们在彼此的面前撕开童年的疮疤,互相袒露彼此的伤口,也互相慰藉——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和沈笃,好像是要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