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也许只有热爱和亲吻是治愈一切伤口的良药。
他不知道自己是想要给邹允相同的治愈,还是想要为他和沈笃的一切画下一个一直躲避的句点,总之在这一刻,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小心翼翼地,缓缓靠近邹允。
这不是他的初吻,但他也不像以前一样去思考这样的自己还是不是配得上那么干净、美好的邹允了。
邹允依然是干净、美好的,跟之前自己跟沈笃间荒唐的拥吻不同,没有酒精的催化,没有荷尔蒙的味道,他很清醒——
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要吻邹允。
邹允却偏偏头无声地躲开了这个吻。
唐堂无奈地笑笑——
果然在邹允心里爱过的,只有一个肖飒;即使这种爱已经无法成立,不再继续,他也没有办法爱上别人。
唐堂嘴边说着“没关系”,却不知道在自己内心深处,失望和坦然,哪一个更多。
而此刻的病房门外,肖飒还紧张地守在门口,眼神总是忍不住瞟向那个窗口的方向。
他什么都看到了,却什么都做不了。
早上发现邹允昏迷后,他的电话打给了唐堂,而不是沈笃,是因为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明白,无论多么不情愿,这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