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地正尽兴,一旁隔间的门又被人用力推开,似乎在给他提醒一般,只见齐项一脸笑意地走出来,还跟他打了个招呼。
“……”
“这里可是公共厕所。”齐项洗了洗手,语气温和,“说人坏话,你也得避着人啊,长点心吧。”
“……”应裘结巴起来,“对对对不起,我不是骂你,我是…”
“没事,我当没听到。”齐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如果老师听到了,你期末奖学金评测里道德分得低了不少。”
齐项说完也不管应裘的反应,径直走了出去。
“原来是打了老师?”出了厕所,齐项伸了个拦腰,“唉,上个厕所都能听一出戏。”
之前转学的原因被谢家拦堵着不外泄,到了应裘这儿,跟开了闸一样,到处传播。当时在隔间,齐项听到应裘的话也十分诧异,甚至想出去帮白绩说话,可他没出去,因为他不是当事人,更遑论后来白绩自己出来了,他便没贸然出头。
齐项边走边思忖着白绩的为人,总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而应裘那些话也太带个人情绪了,不能当真。
所以真相是什么呢?
齐项暗自琢磨,从后门进教室,一进门正前方就瞧见白绩又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