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吗?”
“没。”白绩说,“你去。”
他不知道怎么锁,要是一不小心给铁锁戳上了,两个人谁也别想出去。
“行。”齐项认命地起身,“您老坐着嗷,慢慢吃。”
齐项身体一离开沙发,白绩往右一倒下,把沙发占得满满当当,坦荡地做着鸠占鹊巢的勾当,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不光坐着,还能躺着。
“白绩?”齐项头大。
“嘘,安静点,我睡觉。”白绩用他刚说过的话来堵他的口。
看白绩这一幅神佛来了也不动的架势,齐项自己也准备走了,便没计较扯皮。
他说:“打预备铃记得回去。”
躺着的人眯眼瞅着自己,单薄的身体陷在他刚刚睡出的沟壑里,仿佛被自己的影子紧紧搂在怀里,齐项想到这,赶紧掐了下自己的胳膊,觉得自己是脑子坏了。
“听到没,白老板?”
只听白绩闷闷的嗯了一声,又有一样学一样的用胳膊遮住眼睛,意思是不愿意再交流了。
等到天台只剩下簌簌风声时,白绩才徐徐挪动身子,舒服地把身体浸泡在阳光下,看天上的云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变幻形态。这里没人打扰,安静之余又能隐隐绰绰地听到校园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