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春喧闹声。
齐项真会享受,白绩心想,沙发上还残留着齐项的气味,白绩动动鼻子,想知道是什么味,没猜出来,像什么木头,挺能安神的。
“哈啊——”白绩打了个哈欠。
*
齐项回到教室时还没上课,他靠着墙玩手机。
季北升进门时哪儿都没去,径直跑到齐项身边,他是齐项发小,也是家里的老幺,蜜罐里长大的,无论做什么都被人兜底,志向就是做哥哥姐姐的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所以他说话从来没有什么顾忌,有时候甚至是不怎么过脑子的。他趴桌子上,也不控制音量,好奇又雀跃地问着:“哥,白绩真的有躁狂症啊?你之前脑门都青了,是不是他打你的?”
“?”
齐项不解抬头,环顾四周,已经有不少人眼巴巴地望他们看来,他眼神一沉,黑黢黢地瞅人带着无形地压力,“谁说的?”
虽然齐项连眉头都没皱,但季北升还是往后瑟缩了一下,弱弱地举起手机,“贴贴吧说的,说你不给白绩补习,因为他有躁狂症,打过你。”
齐项这下终于明白为什么白绩中午给自己甩脸色了,是因为这个?
他神色凝重,伸手,“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