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塔只剩丝血,眼看要赢了,白绩在最后一秒在人家泉水边跳了个舞,甚至出了战场后他挨个给对手队友点了赞。
    他退出游戏抬头瞅难得沉默的齐项,眼神示意他说话。
    “多损啊。”齐项评价完问,“你怎么不回家?”
    按照白绩以往的性子,他这时候一定会回“关你什么事”,可话到嘴边,白绩想到齐项给自己辟谣的事,他话锋一转,答道,“我身上有烟味,在外面散味。”
    齐项震惊,“……”
    他竟然跟我好好说话?
    齐项更愧疚了!
    “我听说你帮我的事了。”白绩木着脸,道谢时也酷酷的,怪不情愿的别扭样子,“谢你。”
    “不用谢,没事,应该的。”齐项客气三连。白绩奇怪地上下瞭了他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齐项指自己,“我?”
    “对。”白绩想放往常,自己这一句谢谢,齐项得翘起尾巴得瑟起来了。
    “你…嗯…”他迟疑了一下,“你难道不应该再跟我说点什么?”
    齐项眨眨眼,白绩跟着他眨眨眼,这一对视,让齐项幡然醒悟,因为愧疚,他们反而变得生疏起来。
    白绩不想别人知道他的病,应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