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希望别人把他当易碎品而迁就他,那齐项的愧疚与避让,对白绩其实是无意义的。
    齐项心中的结总算被解开,整个人也从紧绷的状态解脱出来,脸上又一次出现了白绩所熟悉的笑容,带着三分春色与三分逗弄的笑。
    “你这是给自己找事儿啊。”齐项像个恶霸,叉着腰,“那你准备怎么谢谢我?”
    “……”白绩后悔了,他就应该在齐项说不用谢的时候转身离开。
    “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叫你一声弟弟。”
    齐项一脸正色,他叫白绩“哥哥”没有一百遍也有几十遍了,白绩比自己还要小,回他一声哥总不亏吧!
    “……”
    这回,白绩可不是耳朵红,他张着嘴,哥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臊得脸颊发烫,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双颊那儿开大会。
    “换一个。”他抠着指甲,觉得齐项在为难自己,“你别跟个变态一样。”
    齐项摸摸下巴,似乎在苦恼地思索着,“我想想。”
    白绩看他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急得快把哥字吐出来了,只见齐项眼睛一亮,盯着自己,似乎想到了个更绝妙的为难自己的计策。
    “给我笑一个。”齐项说,“每天冷着个脸,来表演个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