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悄声轻掩上。
还没有半分钟,里面又断断续续响起了哭声,齐项跟梁逢秋一左一右靠在门口充当门神,两人面面相觑,梁逢秋先开口,讪笑,“你别误会。”
齐项原本还没误会,这会儿也来劲了,问:“她…是白绩女朋友?”
“放屁!”梁逢秋听不得这话,心说我就知道他得这么想,赶忙辟谣,“我家雀儿是真和尚,你看不见他头上大写的寡字吗?”
齐项笑了,挑眉问,“那她哭什么?咱们雀儿还有情债呢?”
梁逢秋沉默片刻,“这叫孽缘。”
*
房间里白绩叹了一口气,对于啼哭不止的李易一点办法都没有,上次分别他走得洒脱,没想到再次见面自己就躺了,确实有点尴尬。
“你哭得我头疼。”白绩想要表现得冷漠,但是他现在一个脑袋三个大,头晕得厉害,这会儿憔悴地反而没有狠劲,起了反效果,李易哭得更凶了。
“我听说你在丹毓过得不好,因为…呜…他们都误会你,我真的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这样。”
“我感冒而已,没必要哭得像我已经死了。”白绩指着书桌,“别哭了,我扎针也没办法给你拿纸。”
李易抽噎着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