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又絮絮叨叨地来回道歉,半晌,在白绩的沉默中她才渐渐止住眼泪,缓缓走近白绩。
“不哭了?”白绩闭眼往后抹去额头的汗,“换我说?”
“你说。”李易弱弱地说。
白绩强打精神,捋了捋逻辑才开口:“我打他,不是为了你,换谁都一样,我生病,只是没睡好身体不好,也跟你没关系,别人误会我,是他们的问题,我都不在乎,你为什么要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呢?”
意思就是与你无关别自作多情。
李易听到这般无情冷漠的话,脸唰然红起,不知是羞还是恼。
白绩又说:“你来找我哭几百次,都改变不了过去的事,而且你除了愧疚也做不了别的事,不是吗?”
李易沉默,她想白绩是不是在怪自己。
白绩彻底没了精力,只问:“几点了?你还不回去?”
李易本来还难受着,一看时间便惊呼,“快十二点半了。”没想到都这么久了,她慌忙要往外走,才走了两步又折回,把手里的牛皮袋轻轻搁在床头。
“我织的围巾,有点不应季。”她低着头,纠结地握紧拳头,颤着声说,“对不起,我…试着…想要把那些事说出来,但是…真的说不出来,我是真的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