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困倦与荒唐。
到了夜生活最热闹的点,打车都要排队一百人起步,三百多米的距离,白绩咂摸着不如走回去,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撑住。
“齐项?梁逢秋?季北升?”
没人理他,白绩挨个踹了一脚,只有齐项披着白绩的外套,眼睫勾连,睡醒了一般哼了一声。
齐项瓮声念道:“雀儿……”
白绩说:“我去付钱,你清醒一下。”
他去结账的时候老板瞅着他笑,说喝得也不多怎么醉得那么厉害。臊得白绩扭头就跑,跑一半又折回跟老板借小推车。
他一个人拖不走三条醉尸。
“我付押金,明天给你还回来。”
“给五十吧,明天中午还回来就行。”梁逢秋常来,老板认识他,答应得也爽快,“这车不好推,古董车。”
白绩点头,叮铃咣啷拉着车去搬尸。
“唔……”齐项双手捂住脸,上下搓了搓,“我好多了,帮你拉。”
“你背琴就行。”白绩拒绝,还未没用到要个醉汉做劳工。
他两手捞起醉如烂泥的季北升和梁逢秋,两个人已经麻了,给两巴掌都不会觉得疼那种。
这种彻底喝醉的人身体往下沉,比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