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很多,白绩扶着一个踉跄,被齐项捞到怀里。
温热的指腹按着他泛凉的皮肤,很快,带着体温的外套又裹在了他肩头。
“
“早猜到他们会喝大。”他声音被酒气熏得有了磁性,可说话条理清晰,“睡一觉还是很明智的,真的醒了,我帮你抬上去。”
靠谱到白绩无法拒绝。
夜风凉爽,在层层叠叠的屋檐缝隙里捕捉不到星光,地面凹凸不平,推车的轱辘严重老化,行动地万分艰涩,更遑论车上两位还爱哼唧。
季北升眼皮撩起条缝,憨笑:“我车呢?”
白绩骗他:“用来跟老板换推车了。”
“操!”梁逢秋心疼坐过一次的玛莎拉蒂,“你他妈真除了亏什么都不吃!白长了聪明脑子!”
白绩又苦逼又想笑,“以后谁喝醉,谁就睡大马路。”
齐项的手搭在车推手处,虚虚地帮白绩使力,沉默了百来米,眼里似乎蒙上了一层模糊的纱,“雀儿,我要睡着了。”
白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别,我拖不动三个人。”
齐项靠近他,两个人衣摆相擦。
“赶紧讲点什么给我提提神。”齐项敛眸踢石子,“比如说你以前成绩到底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