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给我同桌搓背。”
秦觅:“......啊?”
齐项遗憾,“互帮互助的双人运动,你可能没法参与。”
白绩:“......”
秦觅诧异,如今的齐项跟她以前着迷的人好像不太一样了,跟她听说的样子也差了很多,硬要说差别,大概就是江南书生上战场,挥刀取敌首。味,不正了。
但久时的好感还是战胜了短暂的不适,她强打笑容,继续问,“那你明天呢?”
齐项思考:“明天我们可能上山吧。”
秦觅:“那我们...”
“抱歉。”齐项揽住白绩的肩膀,“我得陪着我同桌,他社恐身边不能有超过三个人。”
白绩连着被拉出来挡枪,在女生不解又努力克制的眼神里,他已经能想象自己是个什么形象——爱搓澡的自闭儿。
白绩:勉强微笑,保持端庄。
秦觅最后一次做努力,她敢爱敢恨,懒得再作伪装,直言:“齐项,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喜欢你,想跟你呆一起。”
“......”齐项讶然,莞尔怅然道,“对不起,我是gay。”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一瞬间,秦觅突然悟了,为什么过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