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死了,冷死了。”季北升从后面赶上来,对白绩说,“我刚才上来时就发现一个地方特别好玩,刚一队人在哪儿摔的底朝天,走走,我们也去玩。”
    他说的位置是下方休息区的一个岔道,那里石阶上的雪被压实成了冰,又是下坡,稍有不慎踩上去,难保持平很不说,大概率会摔跟头滑下去。还好那也有护栏挡着,不会真一个刹不住脚滚下山。
    “试试啊!”梁逢秋说,“正好我们也买了滑雪板。”
    山下商贩卖的,桃型前面有个把手,把手上系上绳子,小孩坐后面家长在前面当人力车夫。板子是塑料的,很薄,顺着雪滑下去,刺溜顺畅。
    “诶呦,这么陡?我不敢。”季北升叫的凶,到地却局蹐道,“白哥,你先玩,我们拉绳子,回头拽你上来。”
    白绩挑眉,觑了他一眼,后者自己也不好意思,只好腆着脸笑。
    “来吧。”白绩没推辞,坐在平处,把绳子递给齐项,“绳子短就松手。”
    这三个人里,最有可能当纤夫的也就属齐项了。
    齐项站着,比木乃伊还僵硬,脱掉手套,卡着绳子没啃声,但他表情过于从容,一时间也没人发现他的不在线。
    白绩坐下去,曲腿一蹬,不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