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吃的,跟以前的味道一样。”
一直紧张注视他的钱歆瞬间露出欣喜而轻松的笑容,她跟白绩他们解释,又像是在提醒齐项,“小时候他每次考好都要我给做,我那时候哪儿会做菜,还专门找了本书学,我做的跟饭店当然没法比,但这饼又甜又脆小孩子都喜欢吃,项项这么多年口味也没变。”
“嗯。”齐项点头,漾出稍纵即逝的笑容。
他的情绪很淡,像一缕烟附着在钱歆的深情与怀念中,随风摆动是没有根的,白绩知道他还没过心理那一关,所以一言一行客气的有点冷淡。
钱歆又絮叨了几句“小时候”,似乎以此给自己打气,用前尘往事压缩十几年的距离,以至于说了一会儿后,才意识到冷落了另一个小客人,才讪笑着转向白绩,“小白你喜欢吃哪道菜啊?甜口的吃不吃得惯?”
好像下一秒就要把白绩点名的菜推到他面前。
白绩原本的注意力放在齐项身上,被点名后愣了一下,随手夹了面前的鱼,客气道,“喜欢吃鱼,我挺喜欢吃甜食,不挑食也没忌口的,阿姨。”
“黑巧不吃只吃白巧,这还叫不挑食?掉糖堆里了。”齐项侧首看他,满脸揶揄,随后夹起盘中最后一块玉米烙抖了抖,对白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