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时,就见白绩睫毛颤抖,眼皮下的眼球慌乱的转动。
装睡也装得不真。
齐项也没戳穿,悄悄把白绩的手握在手心。
白绩感受着他的呼吸拂过耳畔,掌心的温热与亲昵,记忆不自觉被拉到了几天前的中午。
齐项:“不要钱,要人。”
“有没有的商量?”白绩就烦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显得昨天跟黄牛扯皮的自己像个傻子,“齐项,换一个条件。”
齐项微笑,“那你亲亲我。”
中午的天台,破沙发外面罩了层防风罩,让人怀疑齐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渠道能把这么大的物件毫不引人注目地运上来。
齐项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双臂撑着沙发软垫,仰头望向白绩,后者站着略显局促,就像做错事了被罚站,哪儿哪儿不自在。
“齐项…”
“不讲价。”齐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这儿。”
“……”白绩默默骂娘
白绩闭眼,觉得嘴巴有点干,又舔了舔唇,稍显磨蹭,果然睁眼时齐项还看着他在笑,他面无表情,按住齐项的肩,对准齐项的嘴唇潦草地亲下去。
下嘴的瞬间,齐项偏过头。
白绩:“嗯?”
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