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女士烟,薄荷味的爆珠,烟草不够烈但是很细腻,一口凉意上头,偶尔还会觉得挺爽。
“过几天带你去剪头发,再留就要扎眼睛了。”
吹得半干,齐项抓起一把头发,握成苹果辫,摇晃在头顶。
“梁逢秋的表演在倒数第二个,我们可以晚一点去,我叫人把我们带进去,不用早早去排队去等,表演完,我再带你去后台,你要跟他出去玩也行,就是要避开点人,外面好多粉丝守着呢。”
白绩的余光瞥见窗上的两个人,齐项玩他头发时的笑容,神色专注而温柔,或许齐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般表情。
白绩把糖纸在指腹捻了捻,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忽然昂着脑袋,对着齐项吐出浅浅的一口薄荷味的凉气。
他问:“接吻吗?”
齐项怔住,不明白自己怎么大半夜什么事没干就博得了小冰渣子的索吻,还是顺着心意,只落了一个吻在他鼻尖,“哪里学来的调情手段,嗯?”
白绩被诬陷,“谁他妈跟你调情了,我…”
余下的话全连着残留的烟草薄荷味被人吞进肚子,这一次亲得缱绻温柔,从沙发到床上,他一侧的衣角被撩起,齐项的五指滚烫,顺着他背上的花茎滑到那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