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绩越喝越觉得难喝,然而在梁逢秋头头是道分析爱情时,第一罐酒也见底了。
他这几天其实已经没有最初的肝肠寸断的纠结了,因为那些躁动的情绪根本藏不住,他又没断绝七情六欲。而今天看到梁逢秋在舞台上闪闪发光时,他激动地攥起齐项的手。
当他可以牢牢抓住一个人时,那些百感交集和感慨都没了,只有一句话闪烁在脑海里,“他能喜欢我,真是太好了,他能陪我,真是太好了。”
不逃了,人怎么可能永远骗过自己呢?
他带着答案而来。
梁逢秋拆烧烤的功夫,对面的白绩脸朝地一动不动,梁逢秋动作微滞,数一数桌上的酒瓶,白绩就喝了一瓶多一点。
他喊:“白绩。”
“干杯?”
白绩吃劲地支起沉重的脑袋,脸色煞白,只有嘴巴、眼角红得像是涂了胭脂,看似清明,喝酒都对不准口,酒水顺着下颌一直没入衣襟,他还皱眉咂嘴,“不好喝。”
“……”你喝了什么?
梁逢秋暗道,我这战无不胜的兄弟喝两口人就没了,这件事是真实的吗?
他偷笑着吃烤串,对白绩做手势,“起来转个圈。”
白绩白了他一眼,“你傻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