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站起来,然后瞬间坐下去,又站起来,咚的又坐下去,似乎没有骨头站不起来一样,因为站不起来,他急了,眉头紧皱,嘟囔着:“诶?干嘛呢?”
梁逢秋看他傻逼兮兮的样子不厚道地笑了好一会儿,才安抚下做着重复动作的白绩,收敛了笑容,“八百年不碰酒的人,想酒壮怂人胆也得看看自己的酒量啊。”
齐项收到梁逢秋的短信,赶回休息室时,白绩还在第八百次尝试独立行走,异常执着于站起来。
他上前,托住要倒在沙发上的白绩,有淡淡的酒味,他问:“他喝了多少?”
梁逢秋两根指头比了一咪咪点的量,颇为嫌弃:“一罐多点,赶紧把他带走,太丢人了。”
而白绩看到齐项来,乖顺地环住齐项脖子,像小孩子一样的委屈:“我腿软,站不起来。”语气软绵绵的,像个小朋友。
齐项被抱着,跟埋在棉花糖里一样,满口满心都是丝滑绵密的甜。
他一只手环住白绩的腰,把他扶起来:“站起来了,笔直。”
梁逢秋牙酸得没眼看,只求两位快滚,他要独享上网冲浪的宝贵时间。
*
齐项把白绩背走,一路上人乖乖把头埋在自己项间,晚风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