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下意识地摸手机,发现手机没了就二话不说地在黑暗中无声地寻找起来。
宁乐不知道她这股别扭劲哪里来的,自己默默地打开了手电筒,说也来巧,这时候程欢正好叫了他一声:“哎,宁乐。”
这一声又低又沉,跟以往的活泼完全不同,听得宁乐直皱眉头。
程欢循着光走过来,看见手机屏幕摔了好几道划痕,她知道宁乐爱干净,拿出湿巾擦了又擦,才放回了口袋里。
刚气势汹汹地走出几步,程欢就停了下来。
她又倒回去刚才摔倒的台阶那,也不嫌脏,就直接痛快地坐了下来。
她忍了又忍,在静默的一片黑暗中,连宁乐都听见她沉重的几次试图恢复平静的深呼吸。
可惜还是没忍住,突然就以一声“嘤”开始,气吞山河地嚎啕大哭起来。
照以往,虽说对方是正当妙龄的少女,但宁乐这会早就不管不顾地响起不合时宜的“点评”:“早干嘛去了…”
但是听着程欢的千真万确发自肺腑的哭声,这话卡在嗓子眼怎么也出不来,于是他听自己毫无经验地安慰道:“慢慢写,总能写完的。何况还有…”
他还没对来得及自己有所吹嘘,就听程欢断断续续十分伤心地说,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