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抱着手臂,姿势并不舒服。林鲸默默把他的座椅放平,让他舒适一点。
蒋燃稍稍醒了下,不消一秒又阖上眼皮。
这样的状态持续到家里,林鲸去厨房烧水,蒋燃则回卧室洗澡。他匆匆冲了一遍,不像往日那样有条理把脏衣服和浴巾归拢到脏衣篓里,方便清洗,他随手扔在浴室地板上,就等着她来收拾似的。
林鲸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歪着床上睡着了,手臂压在枕头下,背对着她。
她可以体谅他的心情的,并未计较这一细节。
有些衣服是需要手洗的,林鲸拿去北阳台,凑近闻了下衬衫领口,充斥着火纸和香烛的的味道,裤子也是,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要了。
林鲸还是把衣服洗了,等烘干的时候,她没进屋,站在洗衣机前听着细密的“隆隆”的声音发了会儿呆。想到蒋燃亲自给那个冷冰冰的尸体穿上寿衣,她仍然心有余悸,头脚冰凉。
第一次感觉到死亡如此靠近,不知道他害不害怕。
烘干机停止运作的时候她回神,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人被包裹在巨大的黑色幕布里。
她趁这个时间去洗澡,出来后蒋燃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密不透风的孤寂感让她有种午觉醒来天已黑透的慌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