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这里卖了……”
女人说着说着,看着裴予无动于衷的神色,更为慌乱:“或者、或者你卖,随便你卖,你、你不能放着我、不能放着妈妈不管啊。”
“是我帮你拿下裴家的啊,是我把你养大的啊,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有今天?”
裴予仍旧没有说话。
那时候裴予身边带着的,不是董钺,而是一个眉毛处有一道很深的疤痕的人。
那道疤十分显眼,看着像是这两年的旧伤,让本来长相还算是不错的男人多了几分痞帅的感觉。
裴予不吭声,女人又惊慌的去求他:“范瓶,你爸爸跟了我这么多年,他当年把你从路边抱回来的时候是我看着的,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看,你爸爸做了阿姨这么多年的保镖,现在你又跟了我儿子,这多巧啊,你帮帮我……”
范瓶挑了挑眉,他似笑非笑:“您还有脸提我爸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尖,似乎是很认真的在想:“我记得当年就是他将裴总丢进井里的吧?还有啊,当年是您让他把裴总的手脚全部打折了锁在柜子里的吧?”
范瓶把陈年旧事摊开来一桩桩一件件的数着,听得女人下意识的看向了裴予。
只见裴予神色平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