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些话一样,让女人略微放下了心,在慌乱的同时,也不免有几分得意——
    说到底,这条狗还是被她调.教好了。
    女人镇定了点:“范瓶,你说什么呢,那都是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后来、后来我不也对他很好吗?”
    范瓶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裴予不在意这些,甚至他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所以说再多,也是虚有其表的。
    于是范瓶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好像真的女人之后对裴予很好——事实上他们都清楚女人只不过是把裴予当做了一个稳固自己在裴家地位的工具。
    范瓶指了指自己眉毛处蔓延至发鬓的疤:“那不如我们来聊聊三年前因为我不小心踩了您养的泰迪一脚,我那位好父亲就用石头差点将我砸死的事儿?”
    他虽然是笑着的,但眼中的冷意也是真实的,看得女人只打了个寒颤,又告诉自己不要怕,毕竟现在说得上话的只有裴予一个:“你说句话啊!你就让一个下人这样羞辱我吗?!我可是你的妈妈,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有今天!”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触动到了裴予,裴予动了动唇,终于开口了:“我是该感谢你。”
    女人一喜,范瓶也愣了一下,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