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样一点点地过去,唐如卿一边找着治疗瘟疫的法子,一边忙着将孩子送出永州的事,一天天的过得十分忙碌,当清宁县爆发了新的疫情时,唐如卿正在找言饮冰的路上,匆匆就听见了一耳朵,当即一拍大腿,待前来和言饮冰商议事物的官员都走了以后才冲进去,开门见山地说:“我要去清宁县!”
    “不行。”
    季秀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他听闻唐如卿在边境设草棚一事时的心悸犹在眼前,自然不可能让唐如卿去刚爆发疫病的清宁县。
    唐如卿没想到他竟然拒绝得这么快,下意识地抱怨:“啧啧啧,你以前可从来不拒绝我的啊,我又不会耽误你的事儿,去清宁县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
    “不行,”季秀林依然拒绝,却试着放缓了语气:“你是唯一知道此次疫病来自朱崖洲的人,若是出了事,谁还有能力解决此事?”
    “我爹啊?”唐如卿想都没想就说了,完全没注意到季秀林已经变了的脸色:“我这些日子和他探讨了不少事情,他的医术比我更好,如果真出事了,他也能顶替我的。而且我们都觉得,去一趟刚刚发病的地方十分重要,毕竟我们谁都没有见过疫病发作的整个过程。”
    唐如卿这辈子活得自在潇洒,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