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秀林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虽然还不至于面红耳赤,但窘迫却是有的,唐如卿难得从他脸上看到这种神色,更加觉得有趣,又说:“督主身材倒还挺不错的,腰细腿长、皮白肉嫩,啧。”
“别说了。”若不是季秀林天生冷面,此刻脸恐怕已经要烧红了,他认命地解开衣服,却没全脱,只是露出后背的伤口,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床上。
见状唐如卿嗤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揭开他身上的纱布,蘸了伤药坐到了床边,难得认真地说:“其实我们做大夫的,眼中红颜皆白骨,你完全不必在意,多少人都被所谓世俗规矩所累,说到底还是迂腐,没什么能比命重要你说是不是?”
唐如卿不断地和季秀林强调活着的重要,就是希望他不要再生出亲生的念头,但季秀林不知道她内心的误会,此刻更是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后背上。
他身上伤痕交错,知觉本就敏感,只觉得被唐如卿碰过的地方都像是有羽毛轻轻地划过,搔痒酥麻,季秀林冷汗都快出来了,唐如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我手法还行啊,不会这么疼吧?”
季秀林向来能忍,唐如卿知道他不论受了多重的伤都能面不改色地撑着,这会儿难道真是疼狠了?
唐如卿有些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