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带着伤,跪在那儿反省了两天一夜, 最终都没跟我认错。”
    陆边言皱眉, 心口猝然被捶了一拳,不自觉握紧了手心。
    “之后我把他送到北欧,封锁了他所有能回国的途径。”沈云川缓缓走在前面,语气听不出情绪,“但他毕竟是我儿子,我不可能不让他回国发展, 最终他宁愿选择和大洲签订终身合约也不服软说一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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