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被她指控的笑了,花白的头发在照射进来的余辉中越发分明,“你那时候要是听话些,不皮的上房揭瓦的,我能那样罚你我也想当个慈悲人,可那样你能练出什么来你现在倒是好意思来控诉我了。”
言汐盯着他的头发伸出手,一下一下的顺着,眼泪滴到下巴上也顾不上擦,“你的头发怎么白了这么多明明”也才四十几岁,正该风华正茂的年纪。
柴令笑了笑,捉下她的手握着,叹道“操心的事太多,尤其是你这个一跑就没了影的,大师兄头没有秃就不错了,你倒还嫌弃白的那一点点。”
“噗,大师兄,你这人怎么这样的,我还伤心着呢,别逗我笑。”言汐用另一只手捂了脸,擦的一手眼泪水,然后小孩子似的全抹柴令穿的整齐又看起来老贵的衣服上了,跟存心报复一样。
那副调皮眉眼,一如两人从未分离过。
到此,朱进师兄弟三人才在言汐面前正式通报了家门,认了师承。
言汐此时也知道自己歪怪错了人,看着朱进的手道“对不起,我不该在没有听完你的话就动手打伤你,让你伤成这样。”
朱进摇头,连连道“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慢吞吞的没有说清楚,小师叔不用内疚。”
刘方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