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解压的感觉在。
俞乜对这儿很熟悉,熟悉到依旧能回想起当时那段复健的记忆。
艰难又漫长。
却没有一丝希望。
俞乜盯着前边的射击台,目光有些淡。
感受到她的情绪,沈屿和侧头盯着她,轻唤:“俞乜。”
听着这声,俞乜眸子一眨,回神看他,“嗯,怎么了?”
沈屿和看着她,指腹轻摩挲着她的掌心,随后将那时没有对她说的话,在此刻亲自确认问:“疼吗?”
“......”
俞乜指尖一顿,盯着他,没说话。
沈屿和也没有开口,只是无声与她对视着。
而握着她的手却没有放开,掌心与她贴合,温热的温度透着皮肤,渗透到神经,探入胸腔内。
疼吗?
这几年,疼吗?
俞乜抿了下唇,轻轻地扬起嘴角说:“不疼。”
闻言,沈屿和看着她,抬手轻抚过她的眼尾,继续问:“俞乜,疼不疼?”
相同问题。
伴随着他轻柔的动作,却带着极重的力道袭来。
一瞬间,将她维持的假面轻而易举地揭开。
俞乜嗓音发涩,张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