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想说话,却完全艰难。
    疼吗?
    从医院醒来后,她听到很多人问过这个问题。
    却没有人会问第二遍。
    而她面对着所有人的担忧,早已习惯性的去说。
    不疼。
    但她明明,最怕疼。
    “可以告诉我。”沈屿和指尖移动,与她十指紧扣,“疼就说,不疼也可以说,你要让我知道,也应该让我知道。”
    闻言,俞乜眼睫轻颤,没忍住,垂了下来,她掩过微哑的嗓音,“知道什么?”
    “你说过。”沈屿和抚过她的脸颊,轻抬起,稍稍弯腰与她对视,耐心地告诉她,“你要让我知道,你的曾经,你经历了什么,承受了什么。”
    不想再通过别人来感受你,也不想与你隔了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好像,我并不在你的感受内,如同局外人。
    “对不起。”俞乜似是怕他走,紧紧握着他的手,低声道歉,“我忘了。”
    她没有感受到过有人替她承担,也没有经历过两个人的情绪。
    两情相悦,已经是上天给她意外的惊喜。
    她没有体验过,所以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到渐渐的习惯,却又随时害怕失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