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尚北临话到嗓子憋住。
许吉安缩瑟的立在门口。
他看着眼前这张写满烦躁的帅脸,正顶着鸡窝头居高临下的瞪着自己,鼓起勇气开口:“北临哥早啊...那个,我爸让我来你家拿点止痒的药...我看家里没人就上来敲门了...没吵到你吧?”
尚北临懒得跟他计较,迈着长腿翻上床躺下,明知故问:“拿药给谁止痒啊?”
许吉安进门,趴在尚北临床边乖巧回话:“给我小表哥啊,你昨晚见的那个。”
“一口一个小表哥,知道你不喜欢他,甭跟我在这儿装。”尚北临双手交叠枕着脑袋,翘了个二郎腿,“昨晚怎么不来?”
除非那小子对梅刺没反应,不然必定痒的没法睡,这是硬忍了一宿?
许吉安觉得自己和尚北临达成了一气,生气道:“谁知道呢!他昨晚什么都不说,我爸今早看到还骂了我一顿,说我没看顾好他,是他自己大半夜跑出去,这都能赖到我身上,烦死了!”
“是不该赖到你身上。”
尚北临又想起兰花惨死之仇,突然就不痛快了,好在那小子也尝到了苦头。
他不耐烦道:“药在桌上,没下次了,再钻园子就让他痒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