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状,想女郎竟想到我房里来了?再胡言乱语,将你打出去!”
他声音不大,小童却唬得忙退出房去,关上了门。
陆之韵作觳觫状,萧璎轻拍她的辈,一边吻她的眼睛,一边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莫慌。”
她躺在他的臂弯,他便用扇子给她赶蚊子。待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她穿上亵衣亵裤要走时,萧璎握着她的手,叫住她:“韵娘。”
陆之韵回身,他低头看着她:“今日之事,再不要发生了。倘或叫人知道了……”
她抬头,沉静地问:“你怕损了你将军的威名?”
他的名声,何足惜也?
他怕的,不过是他没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事情便败露,到那时,“世人言及你,皆会道你水性杨花……比这更难听的话都有。到那时,你要承受的,非但是千夫所指,还有身陷囹圄之苦。阿母阿爷姨母姨夫不会令你身陷囹圄,只会道你畏罪自裁。”
而那时,两族人,定会上奏疏,称“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区区一世家子”,令他暂且身陷囚笼。
陆之韵抬首看他,偏头一笑:“若果真如此,总好过令他们禁锢着,毫无意趣地了此残生。便是死了,那是我的命,我死我的,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