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璎心口一痛,怒气也上来了,他忍着气柔声道:“韵娘,不要说赌气的话。”
    陆之韵钻进衣柜,萧璎拉住她的手,狠了很心道:“嫂嫂总要爱重自己,顾着些礼法,这等不才之事,理应杜绝。往昔是我意志不坚,从今日始,再不会了。”
    陆之韵回头,直直地看着她:“你放心,我不会再找你。”
    说完,她看也不看萧璎,便进了密道。
    从密道出去,便在俾仆的服侍下梳了个随云髻,不饰珠翠,仅着素服,去向安定侯夫妇问安。
    早膳毕,陆之韵告退时,安定侯夫人道:“韵娘等等。”
    陆之韵问:“阿母有何吩咐?”
    安定侯夫人道:“你和二郎……”
    陆之韵垂眸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安定侯夫人笑道:“好孩子,你能想清楚,是再好不过了。且不论你二人往昔如何,你既嫁了珏儿,便是二郎的长嫂。长嫂如母,有些事便想不得了,你可知道?”
    陆之韵抬头微笑着问:“想不得又如何?”
    安定侯夫人道:“做人总归要顾着些儿颜面和礼数,二郎想不通,你就该劝劝他。有些该长嫂操办的事,也要操办起来。二郎虽是年少有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