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更让他放不下了。然则,往事已矣,做人总要朝前看。咱们这一房这一支,就只有他一个男儿,他如今又是将军,将来若是干戈又起,少不得要上战场的。倘或有个什么意外,连个后人都没有,咱们这一房就要断子绝孙了!”
    安定侯夫人越说越担忧,越说越难过,情到深处甚至掩面而泣,其殷切地盼望萧璎成亲生子之意传达得十分淋漓尽致。
    陆之韵垂眸。
    她知道,她不可能嫁给萧璎,更不可能与他生子。
    如今身份都在这儿,两家人都是声名传承数百年、历经数朝的世家……
    萧璎早晚要娶妻的。
    安定侯夫人继续道:“我们从前慢待了你,说的话他也不乐意听。韵娘,帮帮阿母,叫二郎对你死心罢,劝劝他,令他早日成亲留后。”
    陆之韵挽了挽臂间的披帛,道:“我说话,他也不一定听的。”
    安定侯夫人殷切地看着她,道:“二郎看重你,你试试罢?阿母知道,这是不情之请,可阿母也是实在没法子。”
    陆之韵只好应下,只说得了空见了萧璎便提一提,他听不听是他的事。
    安定侯夫人又极言委屈她、辛苦她了。
    陆之韵回自己的院子后,在庭院中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