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黄莺儿感到悲怆。
    与其看到她自毁,她更愿意加快这个毁灭的过程。
    一位女学生见黄莺儿在发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搡了一下她的肩,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问她:“想什么呢?”
    黄莺儿回过神来,淡而娇/媚地一笑:“没什么。就是想到这样一个美人结了婚,挺可惜的。”
    女学生笑嘻嘻地说:“只看今日这排场、新郎的长相,倒也不算是可惜了。总比那些成日斗鸡走狗、眠花宿柳、抽/鸦/片捧戏子的纨绔子弟强。”
    黄莺儿的目光逡巡四周,竟没看到陆之韵,只看到了已有醉意的吴咤正左右顾盼。于是,她起身,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灵动而轻捷地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下,笑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吴咤一回身,便见眼前容貌尚且稚嫩且美丽的少女笑容纯净,像一朵百合花,少了几分距离美与神秘,却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景。
    他嘴角噙笑,希腊雕像般俊美的面庞令他看上去极富魅力和风度:“没什么。”
    黄莺儿背着手,笑着看他:“今儿一直没寻到机会同你说话,恭喜你。”
    吴咤说:“谢谢。”
    黄莺儿问:“你高兴么?”
    吴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