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口里说的“芝兰玉树”一样的人物,他站在那儿,便似玉树临风。
    适才他作女子妆扮时,已是绝色;眼下作男子妆扮时,更是俊秀。文采精华,仿佛都集在他一人身上。倒也难怪,许多追捧他的、有龙阳之兴的人也都想他的帐,却不知道为何,也只私底下喝了酒随口说两句,无人在他跟前造次。
    二人偷觑了柳问梅几眼,便听陆之韵同柳问梅一边吃酒一边说些戏文相关的事,论礼数,一个赛一个周全,言行举止毫无出格之处。
    幽色同幽浮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只觉不安,却又听陆之韵问:“柳先生是苏州人士?”
    柳问梅含笑应道:“正是。”一双桃花目波光流转,对上陆之韵的视线,越发显得光润多情。
    陆之韵心中一跳,眼睑低垂,避开他的眼睛,只盯着一盏美人灯道:“可巧,前儿我名下铺子里一个管事去了苏州,带回两箱子土仪。我既不是苏州人,便也只能瞧个新鲜。先生既是苏州来的,便赠与先生。”
    幽浮与幽色早已被柳问梅的翩翩风度迷得七荤八素,此时在呆立在侧,勉强记得自己的本分,尽心尽职地为二人添酒布菜,再想不了别的。
    柳问梅见陆之韵回避,并不穷追猛打,耐心十足地笑笑,顺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