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真可爱。”
陆之韵回身瞪唐元,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唐元的眼眸蓦地幽深了,目光滚烫,喉结上下滑动:“你这样,我又想来了。”
陆之韵只觉眼前一黑,浑身一软,了无生气地望着玻璃屋的天花板:“说真的,你杀了我吧。”
唐元说:“那我也舍不得。”
陆之韵:“你给我个痛快。”
唐元就去亲她。
就在陆之韵以为自己不会死于癌症、会死于被索取无度时,唐元将她抱去了卫生间洗澡。洗完澡出来,他将她抱出了玻璃屋。
他给她做了早餐,俩人在餐坐上对坐,一边吃一边说话。
唐元问:“你喜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要把我关起来?”
陆之韵果断否认:“我不喜欢,你想多了。”
唐元一边慢条斯理地切着三明治一边说:“你明明是喜欢的。我发现,你的心理很不健康。”
陆之韵冷笑:“恕我直言,你这样,又能健康到哪儿去?”
唐元抬眼看她,理所当然地说:“所以我们天生一对。”
陆之韵耳根子红了:“呸。”
唐元像是从前上学时给人讲题时一样认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