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画抹了把眼泪,犹豫了会,问她,“那你跟姐夫说过吗?”她难以想象陆淮修准备和别人一道埋了,他明明满心满眼都是姐姐呀,如果这都是装的,那她真的不信爱情了。
“语画,你还记得你有次喝醉了对我说,‘姐夫真好,不在意你那些过去’,”白语画听后一鲠,马上想要为自己的酒后之言辩解,白语薇打断她的吱唔,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也想过他可真好,我哪儿来的运气可以遇见一个毫不在意的‘接盘侠’,可事实证明,我真的没有好运气。”
所有她曾笃信最爱她的人,最后都会一一展露出不忠的面孔。要么是她倒霉,要么就是“过来人们”说的不错,男人真的不能信。
已经是极好的现状了,没必要打破,没必要。好运就是件华丽的外衣,内里的腐朽则是代价,她反正大多时候都是在活给别人看,别人艳羡的目光和崇拜的话语会滋养她的虚荣心,助她在这段膈应的路上走下去。
白语薇近来易梦,闭上眼便是数不清的梦,翻来覆去的,醒过来人极其乏累。也不知是噩梦还是春梦,总梦见那晚的停电,待她在禁忌边缘冲浪身体缠上身旁熟睡的陆淮修时,梦境又冷不丁地堕入那片墓地。
她感受有力的藤条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