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脱了休闲裤,“你以前不是看他不爽吗?”他知道这种天降亲眷的不爽。他算是汪致远天降的弟弟,这么多年他都没看过他一副好脸,他妈可是他爸丧妻后明媒正娶的太太,他都这般待遇,更别提白嘉辰这种来路不明的人了,白语薇的愤怒可能更甚于汪致远。
    床尾的资料落地,白语薇被一掌托臀,猛地一下,她咬住牙,憋住气,“我不爽你那么久怎么没见你对自己下手?”
    他动作徐徐,“我没下手那你现在里面的是什么?”
    ......
    一盏白炽灯不算明亮地映着这室空间,两个浅浅的人影重叠成密度更高的一个影子,前后摆动。
    完事后白语薇将门锁了去洗了个澡,反正事后他们基本也不怎么交流。
    温水倾洒而下淋在疲惫的身躯上,她有些累,这样的反复情绪和惊喜此起彼伏,愧疚和怨恨交织得叫她崩溃,脑内有个核|爆系统随时轰炸她。好像每越轨一次,她心中对于那座墓的恨意就降低一分,至少于方才,于此刻,于水帘下,她觉得自己的过错大于陆淮修。
    她以前把那些贵太找小白脸的风流情/事当故事听,麻将桌上也会跟着一道笑,自认自己道德感不高,可原来落在自己身上,酒醒、下|床那事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