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所以,我从未要和她葬在一起,她已经和她这辈子最爱最亲的唯一血脉葬在了一起。”
他说完心刺痛了一下。骨肉连心,他没有爱过那个孩子,甚至怨过,可这会提起来,还是遗憾的。
白语薇流产的时候,他也想到了那个孩子,如果他活着,身体一定很差,可也该八岁,会叫爸爸了。
“那永生花是什么?”白语薇捂住颤抖的嘴唇,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狭隘可笑,为一个墓折腾出一段耻辱,此刻还挣扎着找补自己没有错的证据。
“永生花?”他点了点烟灰,倒吸一口在鼻腔泛滥的湿意,“永生花是你。”
***
“我不喜欢鲜花!”赵霓霏捂住眼睛又哭了起来。
陆淮修无奈,将花儿拿去,可下一次她的朋友来看她,又带了花。
“为什么不喜欢?”他扔了花回来问她。
“我不喜欢看到花枯,就好像我枯了一样。”
她厌恶照镜子,更怕看到自己和陆淮修同时出现在镜子里。他如此优秀帅气,健康的自己尚还配不上,更别提枯槁的自己。
陆淮修亲眼看着她日渐枯萎,能理解她再爱不来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