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她,姐姐你有可以随意发火的人吗?
她想了想,没明白意思,白语画俏皮地说,我是你,你呢?是不是姐夫?
那时候她和陆淮修新婚,白语画天真地抓住一切机会磕糖,没有现成的糖也要通过各种刁钻或是无厘头的问题自己找糖。
白语薇甜蜜一笑,可苹果肌刚鼓起,她想到了旁的,又默默地垮下了脸。
梦醒的时候,她放空了一会,心像是被掏空了,想到了语画,也想到当时没好意思说出口的那个答案。
他跟语画也算认识,居然沉住气没有来问候此事,看来真的遵守了约定不来找她了。
白语薇起身走到套间客厅,罗萍坐在了桌前。两人面无表情,开始吃饭。
罗萍沉默了会,扫了眼她的脸,没有什么痕迹,她这双手就算再大的气头上也没下过重手。她叹气,沉了一夜,哭了好几日,也发泄过了,她没再提语画,只说,“你和阿修没睡一间啊。”
“我睡眠质量不好,不想旁边有人。”她将面包硬塞入口中,僵硬咀嚼,补充能量。
后来他们面对面吃了半个月的酒店餐,好像扎根在了纽约,驻守在了酒店,连楼下的餐厅都没去过,不停地点餐,守着电话,刷着新闻,一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