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修很忙,往返两次。
    白森山打来三个电话,语气很是关心,可能在他眼里语画就算是个无比膈应的存在,现下也是人命关天的时候?
    罗萍听她提起语画就把电话挂了,白语薇回拨回去,开始了这些年第一次跟父亲像模像样的对话。
    她说着事情的原委,自己的自责,和可能的漫长等待。
    白森山叹气,一言未发,末了没提白语画,只说,要是陆淮修对你不好就离吧。
    白语薇当时没工夫想自己的事,但人习惯一件事的本领真的很大。
    白语画失踪的下半个月,名字被越来越少地提起,接警方电话的心情从鸣鼓雷动到心如死水。
    时间越久,希望越渺茫。
    ***
    秦毅然在陆淮修在美国期间忙碌异常,恨不得有4时,除了公务还要定期询问医生肾移植后的排异情况,每隔一段时间都是排异的危险期,秦邈在美国来不了,他第一次意识到一个贤内助有多么重要,但他们还无法建立沟通渠道。
    王馨然怀孕的事情是以前大院的老友告诉他的。他们在那次说好未来之后没有再联系过,没多久,黑市肾|源有了消息,想到秦邈回来也帮不上忙便自己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