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人经过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兴奋啊?”
    景铄这会儿真是一点力气都没了,任由他爱怎么说怎么说,爱干什么干什么,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和声音。
    直到最后,眼泪又情不自禁冒出眼眶滴落到桌上,陈嘉树这才终于找回泯灭了的良心,轻轻柔柔地细细安抚了一阵,而后把人搂进怀里,轻轻拥着,像拥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大约抱了半分钟左右,陈嘉树替他揩去脸上的眼泪和汗水,柔声问:“去洗澡?”
    景铄无力地闷哼一声作回答,颇有当场合眼的架势。等被陈嘉树抱着到浴室时,基本已经处于瘫软的状态,全程任由着陈嘉树帮他洗了一遍澡。
    洗到后面陈嘉树又开始心猿意马了,但看着景铄这幅模样实在太可怜了,全程困得连眼睛缝都睁不开,身上也跟被打了一顿似的,一松手就恨不得直接睡下。
    看了两眼,陈嘉树亲了两口,裹着浴巾把人抱了出去。
    一睡到床上,景铄翻了个身就秒睡了过去,此时的窗外隐隐有了蒙蒙灰的迹象。
    陈嘉树躺上床后,把人搂进怀里,在景铄耳骨后啄一口,也满足地搂着男朋友睡了过去。
    ……
    大概是累极了,身上也跟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