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挚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你的启蒙导师?”
“一直都觉得啊,”阿芷的表情十分夸张,“从我第一天进训练场我就跟所有的同学说,阿挚哥哥人特别的好,待人也特别的仗义,就是那种绝对不会看着自己的学弟学妹吃亏受委屈的人。
“我几乎每天都在夸你,不信你问白一雯,啊,不行,你不能问她,她跟我一直不对付,而且她暗恋你,肯定不会说我的好话。你可以问蔡方雅,她最清楚我的心思,我对阿挚哥哥你那可是敬仰之心如同滔滔江水,川流不息——”
“行了行了,你拿一下吧。”陆挚被她念经似的念得头疼,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妹子折磨起人来会这么无下限,跟唐僧一样喋喋不休。
“谢谢阿挚哥哥。”阿芷的嘴巴那叫一个甜,忙不迭地接过他手里的枪。
枪很重,对于阿芷来说,这个重量绝对是超乎她想象的。
枪在手,那股子自豪感愈发的强烈,这枪的手感可真好,明明只是个作战的工具,但为什么她就觉得神圣不可侵犯呢?
转念一想,就想明白了。
枪是战士的生命,承载了战士们的鲜血和希望,所以,这把枪是如此地沉重。
她将枪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