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特别是她成功地把范文轩花了两年功夫、以文轩为署名的剧本卖给一家和范文轩的剧作风格颇为吻合的制作公司后,她觉得特别得值。
这是四年里,范文轩赚到的唯一一笔属于自己作品的编剧费,就是转手就被范恩祖掏空了。
范恩祖很了解他这个亲生儿子,也很擅长要挟他的亲生儿子。没有办法,四个儿子里,只有一个有出息,承担的肯定就要多一些。
花钱消灾,这是谢冬芽和范文轩不得已之的心照不宣。
范文轩能够顺利留校任教,是要付出代价的。陈校长和各位校领导都不想再次看到教师亲属大闹校园,大骂学生们的老师不付赡养费的狗血场面了。
又拍了一部挺有口碑的艺术片的涂山海,突然约谢冬芽一起喝下午茶。
谢冬芽有两年多没见到他了,但不妨碍他们俩再次达成共识。
涂山海夸谢冬芽,“你做得对,太对了,就要像你这样惯着他。好编剧不能随便下笔,创作就得积累。”
谢冬芽看着这位益发黑瘦的师兄,有点钦佩,“这几年,又给投资人亏了不少吧?”
涂山海哈哈一笑,“也没多少,我拍一部片没多少钱。投资人投资我就没打算赚钱。如果制片人是你的话,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