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人就能稍微赚到点钱了。”
谢冬芽一点就明,问:“文轩能有多少编剧费?”
涂山海挑衅地反问:“编剧费是没多少,制片费也没多少。你和文轩接不接?”
谢冬芽说:“来,我们先聊聊故事。”
在这个下午,他们聊了五壶茶时间的故事,越聊越兴奋。最后击掌约定,这回还是像他们三人的处女作一样,谢冬芽做制片人、涂山海做导演、文轩做编剧。
但是,所有的兴奋在王康康给谢冬芽打的报丧电话后化为乌有。
人生的裂变,是无法预知的地震。上一刻你还走在明媚阳光下,下一刻你就粉身碎骨了。
谢教授的葬礼,承办方不是他的亲属,而是他曾经任教的大学。
决定是谢逢春和他亲妈做的,由王康康和学校联系后,谈下了委托。并且建议在办谢教授葬礼的同时,还要办一个谢大师和谢教授父子俩的文学纪念展览。
这样一来,生荣死哀的葬礼基调就被定了调。王康康和谢逢春母子都需要这个调。
谢冬芽内心是极不同意这么做的。她亲自去找王康康做最后的挣扎。
王康康说:“我呢,会参股你叔叔的公司,把我公司今年开的三个项目放到你叔叔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