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为止,她在范文轩身边一共哭过两次,两次都是因为谢教授。
她说:“叔叔公司开了这么久,都没把爷爷和他自己的版权算进公司资产,他不会同意他们的作品变成抵债的资产。”
范文轩问她,“冬冬,你想做什么?我——”他语塞了。
那一瞬间,谢冬芽明白了范文轩的语塞是源于何。他想问的其实是“我可以帮你做什么”,但他明白,他对此无能为力。
谢冬芽搂紧范文轩,有一种难言的痛苦,就是此刻的无能为力。
在葬礼前,谢冬芽瞒着所有人,去见了投资公司的人。她和他们从白天唇枪舌剑到黑夜,又从黑夜苦苦哀求到白天。
当她虚脱地自人家的办公大楼里走出来时,看到范文轩等在门口。
他在这里等了她一夜。她知道,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但范文轩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脱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身上的温暖传导到她的身上,暖到她的心头。
她说:“师兄,这是我们家的事情,会解决的。你不要担心。”
范文轩突然狠狠抱住她。她耳畔就是他急促的呼吸。
她知道他有话想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