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清淡些。”
周嘉阳烤了些茄子、土豆片、青菜之类,洒了薄薄的一层胡椒粉,端上去,范敏禾说:“现在也没什么客人,陪我坐会儿。”
他只好坐下来。
范敏禾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开口,良久才道:“嘉阳啊,范姨是过来人,你心里不好受我都明白,你不去温哥华、世锦赛,不搭新女伴,我完全理解你……哎,你给我拿瓶啤酒吧,今天想喝点儿。”
周嘉阳沉默地拿出冰镇瓶酒,打开瓶盖,倒满了两杯,一层白色泡沫浮在上方。
她盯着那杯啤酒有些出神地说:“你跟顾星那时候比今天那俩小朋友大不了多少,我就从你们那么小开始带,我当时一看就说,啊,冰舞有希望了,那种心情,你能想象吗?”
范敏禾抬手抽了张桌上劣质的餐巾纸:“因为我自己被冬奥会拒绝了太多次,从我十几岁,到三十几岁,一开始就想自己获得一点荣誉,后来就觉得老是不行,好丢人啊,再后来我就想,为什么冰舞就是没有人呢?”
“我就特别希望咱们国家有比我更好的选手出现,希望有人能超过我,希望有人能去一次冬奥会,不说什么名次,好歹能去参加一下,希望这个项目能稍微起来那么一点……你俩就是那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