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范敏禾用纸巾按了按眼角,“你们说是我的光明都不为过,知道吧?我敢说我比那些所有的领导啊、总教练,都更希望你能有成绩,可就是这样我也没逼过你吧?”
“我不会离开这里。”周嘉阳低声说。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该放下了。”范敏禾说,“我们和其他人不一样,我们对这个项目是有感情的,最美好的青春、最美好的感情,都在冰上。不要因为当时一些人激进错误的决定,就远离这个项目,那叫得不偿失。”
“星儿当年也很想去一次冬奥会。”她一口饮尽啤酒,又给自己倒上一杯,“你再好好想想,要不要把你们曾经的梦想,延续到下一代人身上,让他们去实现一次。我干了,你随意。”
范敏禾带着打包的烧烤离开,周嘉阳独自坐在摊位上吸烟,很长一截烟灰落在地上,脚一踩,混入泥土了无痕迹。
一支烟燃尽,他一转头,就看到小姑娘气哼哼地抹着眼泪过来,还是白天那个发型,身上背的、手里拿的都没变。
“小祖宗,大晚上你一个人走过来啊?怎么了这是?”他猜是姜映雪想找家人陪同被拒绝了,这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
小映雪放下东西,捶了捶酸痛的小胳膊,很有气势地说:“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