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卧室地上铺着地毯。
他和靳重山在地毯上做过。
前几日,他将酒洒在地毯上,难得清理,扔掉了。
有一回,他下床,腰腿没力,也摔下去。
膝盖撞在柔软的地毯上,毫无痛感。
靳重山却打横将他抱起来,帮他洗澡时,很温柔地揉着膝盖。将他放回床上时,还亲了亲那泛红的地方。
他一度怀疑,膝盖并不是撞红的,而是被靳重山揉红的。
电动牙刷已经停止震动,斯野还浑然不觉地握着。
直到牙膏沫和唾液一起淌得满下巴都是,他才叹了口气,赶紧洗掉。
取快递时,斯野跟老板借了个板车。
二十几个包裹全部搬上板车,没有一看就是大型行李的。
斯野问:“只有这些了吗?”
老板不耐烦地将机器丢给他,“你自己对!”
斯野看完所有对应他手机号的快递,没有一个来自新疆。
把机器还给老板,斯野竟是莫名松了口气。
包裹全部拉回家,斯野坐在门口拆。
好几个包裹他都要想一下,才知道那是什么。
拆到第二十个,斯野忽然不动了。